繼易方達瑞惠后,又一只“救市基金”——招商豐慶發(fā)布三季報。數(shù)據(jù)顯示,該基金股債均清倉,基金份額從期初的120.10億份降低至1.04億份,即99%的份額被贖回,同時發(fā)布預警,基金已連續(xù)20個工作日持有人低于200人,與前一日易方達瑞惠的操作如出一轍,備受市場關注。
業(yè)內人士分析,目前尚有另外3只“國家隊基金”——華夏新經濟、嘉實新機遇、南方消費活力還沒有披露三季報,但從過往5只基金統(tǒng)一運作的規(guī)律來看,與招商豐慶和易方達瑞惠保持同樣節(jié)奏的概率比較大。
截至2017年底,五大“救市基金”期末資產凈值合計為2502.26億元,共計浮盈502.26億元?;饍糁档脑鲩L率遠遠跑贏滬深300指數(shù),其中招商豐慶和易方達瑞惠的累積收益率均超過30%;收益率最低的華夏新經濟也接近10%。
順利完成此前救市任務
2015年7月,為了穩(wěn)定市場,證金公司借助公募基金進行市場操作,斥資2000億元分別購買招商豐慶、南方消費活力、易方達瑞惠、華夏新經濟、嘉實新機遇等5只基金,每只基金400億份額。因此它們也被市場冠以“救市基金”的稱號。
生于危難之際的5只基金,成立后即開始大量進場購買股票。
2015年的三季報——即成立以后的首份季報顯示,招商豐慶買入的股票的金額達到248.27億元,占比達61.74%;持有銀行存款和結算備付金的占比為38.21%。
易方達瑞惠則拿出了370.20億元購買股票,占基金總資產達91.85%,嘉實新機遇也買了218.42億元,占比為48.56%。
此后,5只基金開始慢慢調低股票位倉,取而代之的是買入返售金融資產額度(也是一種現(xiàn)金管理類資產)或持有現(xiàn)金的額度逐步上升。
到了2017年末,易方達高達84%的資產均是銀行存款,股票的倉位只剩下9.28%,金額為50.53億元;招商豐慶則接近80%都是買入返售金融資產,金額432.35億元,股票只剩下40.65億元,占基金總資產的比例僅為7.47%。
其他3只基金也大體類似。到了去年底,5只基金已經不再買股票,變成現(xiàn)金管理類資產或者銀行存款,基本完成了救市任務。
從2015年7月一直持有至2018年一季度,五大基金中間均沒有贖回。直到2018年一季末,5只基金不約而同地披露了份額從400億份降至120億份,即280億份額的“救市基金”被贖回。5只基金的股票倉位也從當年的最高點降至目前已有兩只基金披露空倉。
西藏隆源投資總經理楊巍認為,“救市基金”清倉主要有以下理由:
第一,當前是尾部風險,關鍵問題在盤外。金融去杠桿的大背景下,高杠桿、風險管理不善、現(xiàn)金流枯竭的部分小微金融機構和民營企業(yè)爆發(fā)債務危機,股權融資是其中一個雷區(qū),短期被連續(xù)下跌的市場所引爆。
第二,對癥下藥,市場化的問題不能一刀切。當前,股權融資問題復雜、牽扯范圍廣,如果采取簡單粗暴的護盤救市策略,容易鼓勵投機、衍生出包括腐敗尋租和錯誤定價等外部風險,效果可能不佳。相應來看,目前優(yōu)化頂層設計方案,調動中央和地方,協(xié)調財政與貨幣,多層次、多維度、廣泛動員各類有條件的機構,按照相對市場化、多渠道、多類型的方案統(tǒng)一行動,強化落實,短期療效可期。
第三,管制不是萬能的。干預指數(shù)的模式不可長時間采用,況且證券市場的局部流動性危機也僅限于部分高估值、業(yè)績差或問題股。
“告別設立‘救市基金’的救市模式,不見得是壞事。”楊巍稱。
五大救市基金
浮盈500億
五大救市基金出色完成了此前的歷史任務,并且在2018年開始退出時處于全部盈利狀態(tài)。
2017年年報顯示,盈利最多的為招商豐慶和易方達瑞惠。招商豐慶2017年底的基金資產凈值為544.53億,相較2015年投入的400億,浮盈144.53億元;其次是易方達瑞惠,資產凈值為544.42億元,浮盈144.42億元,兩只基金的盈利能力不相上下。
此外,南方消費活力資產凈值為520.17億元,浮盈120.17億元;嘉實新機遇為453.23億元,浮盈53.23億元;華夏新經濟為439.91億元,浮盈39.91億元。
截至2017年底,五大救市基金期末資產凈值合計為2502.26億元,共計浮盈502.26億元。基金凈值的增長率遠遠跑贏滬深300指數(shù),其中,招商豐慶和易方達瑞惠的累積收益率均超過30%;收益率最低的華夏新經濟也接近10%。
這也使得公募基金成為幾大救市資金里效率最高和賺錢最多的一類資金。